把军刀上剪刀展开,丢下去煮。 疼痛有一阵没一阵地袭来,有些难熬,但她觉得还可以忍受。等骊芒把热水、煮过剪刀和细细藤线、连同她从前备好草垫一道送了过来时,看着自己男人脸色发白样子,木青有些不忍。连由由都比他显得要镇定。 “你可以帮助我吗?” 她看向由由问道。 由由咧嘴笑了:“可以。我见过我妈妈生我小弟弟。” 骊芒和另外两个同样惊慌失措男人被赶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