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出来,倒也并不让人心生厌恶,至少比起那个写银诗、尿裤子的书生要强十倍。 那几天倒也有趣,至少远胜过如今的平淡的曰子,回头望望这清寂的庙宇,又觉得难熬起来。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现在怎么样,表哥是否会看在我的情面上将他收到帐下。” “若是想入草头军,以表哥的严肃性子,这时候想必正在接受考核吧?或许好些年都无法再见到了吧。” 想到这里,三圣母轻轻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