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至少目前的情况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格。 “你为何如此怕我?”肖宇问道。 李县令道: “实不相瞒,前几日我与夫人在屋中睡觉,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异响,点灯一看,就见到一缕黑烟顺着门缝飘了出去,而桌上是用血写着一个血淋漓的死字……显然是不准我继续追查下去。” “只是在下身为一方朝廷命官,却不能置身事外,只能继续追查……”李县令苦笑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