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此时的模样颇有些狼狈。 左手的断指伤口自不必说,只是用一条手绢简单包扎了下,隐约还有鲜血沁出。 另外她似乎是冒雨前来,身上不可避免的被夜雨淋湿,杏黄道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然而完全称不上湿衣诱惑,如果真要形容一下,落汤鸡似乎更加合适。 “不服?放心,我会打到你服!” 听了肖宇的狂妄之语,李莫愁柳眉一竖,面上立即罩上了寒霜,袖子一挥,几根银色细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