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的肩膀的清军,从颈到肩横劈成两半。 而就在这时,又有数把长枪呼啸着狰狞刺来,把鳌拜前胸后背,给了扎了个通透。 ‘叮当’一声脆响,鳌拜手中,那柄忆是鲜血淋漓的虎刀,终于掉地。 与此同时,鳌拜再也支撑不住,他软软地从马上倒栽下来,意识已开始模糊,浑身抽搐着,却犹自有如一只野兽般嘶吼不已。 又一柄锋利的长枪凶狠刺来,直直地扎透了他的喉咙,鲜血有如喷泉一般高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