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国家也可再无可支撑战争之财力,若不和谈,还能有甚出路。只不过,奴才现在却在担心另一件事。“ ”什么事?“ 索尼放下茶杯,望向豪格的目光满是深意:”肃亲王,恕在下直言,多铎这番惨败,多尔衮自是罪无可脱,但你作为左摄政王,想要彻底撇清干系,却是甚难。“ ”哼,这是什么话,这番西征镇远堡,全是多尔衮这厮想出的馊主意,本王当时已是极力反对,而且还事先向全国散布了,是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