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的她,才是完整的她啊。 他揽着她的手,又微微的收紧了些,可云锦绣并感觉不到丝毫的力量。 “本想陪你去趟吹雪谷,那里的晚月很美,很像你的眼睛。”他似未听到的她的话,喃喃自语,“想陪你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可都做不到了……” 有凉凉的东西自眼眶里涌了出来,一滴滴的砸落。 云锦绣身子轻颤着,无法名妆的恐惧与悲伤呼啸着向她席卷来。 她想哀嚎,想嘶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