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人。 不过想起木头这个人,宋月心便心跳加快,脸颊泛红。 那晚他喝了些酒,平时挺木纳的一个人,竟然反手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以前虽然没有经历过这阵仗,可她也不小了,半推半就的,便从了。 他很粗鲁,且根本不给她机会准备,从头到尾,如暴风雨来临。 她痛的厉害,可渐渐的,又没有那般痛苦了。 何况,他翌日醒来便跟她道了歉,态度无比的诚恳认真,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