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绣仓皇的后退,右手一把握住左手骨。 冰寒的温度自左手骨不断弥漫而来,然比手骨温度更冷的,却是她的心。 “怎么回事!”远处,麻袍老者面色微变,大步掠来。 宫离澈的视线却始终落在云锦绣面上:“现在,气可消了?” 云锦绣看了麻袍老者一眼:“前辈,劳烦为他疗伤。” “不必了。”宫离澈淡淡开口,“该疗伤的是你。” 他抬步,又向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