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已经是一片昏暗。 而她的姿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平躺在沙发上了。 身上盖着一件银色的西装外套,是熟悉的淡淡的薄荷味。 她掀开外套,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房间里被调成了昏暗的光,也不刺眼,十分舒服。 不过,让她觉得有些意外的是,她的身子竟然被动过。 而她好像没有什么印象。 难道说她在傅云深面前,已经觉得是完全放松状态了么,完全丧失了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