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鱼看向我,目光满含警惕,在场的人,很显然是知道我的身份的,所以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我知道,以自己现在研究空间的身份,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于是我看着刘金鱼,笑道:“我今年二十五,请问,官媒打算怎么安排我?” 刘金鱼噎了一下,道:“说笑了,这些条例,怎么也到不了你头上。” 我笑了一下,开始慢条斯理的说自己的‘见解’,事实上,这个问题,古蓉很早就跟我分析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