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甲煎着药淡淡的说不必,“都是同门师兄弟。” 浱阳心想,都是同门师兄弟没错,但他总感觉天甲压根就没把他当做师兄弟看。而且一个守门的弟子会如此波澜无惊,从容不迫么? 他压下询问身份的话,看了眼已经阖眼休息的师兄,走到天甲身边蹲下道:“现在可以跟我说说,这分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掌门为首都被人洗脑了。”天甲回答的很简单明了。 浱阳结合那个弟子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