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情绪吧。” 万俟晏没忍住笑了,“舅舅喝醉了真的不会掀桌子,不过我也没有看过他喝醉的样子罢了。” “在这种环境里,怎么敢放心的大醉一场,有时间还是多陪陪舅舅吧。”沈银秋顿了顿,问道:“娘的牌位在哪里……我想去祭拜,可以吗?” 她在他心目中有资格吗?如果不是见他愿意跟他舅舅介绍自己,沈银秋都没敢开口提。更不敢喊一声娘,毕竟死者为大,在亲人的心中有种不容他人沾染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