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变的幼稚了,他率先放开沈银秋的脸颊,伸手握住捏在自己脸颊上的那只手,“不只我会捏,娘子也会捏。” 沈银秋蹭的,抽回手,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道:“你怎么随意的换称呼?我怎么感觉我的名字在你口中能分化出五六个别称?” “是爱称。”万俟晏略苍白的俊颜上,渐渐多了几分血色加上眉宇间的欢悦,倒显得健康多了。 这一发现,沈银秋都忘了反驳他的话,她是不跟病人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