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完全打开,里面站着一个浑身白衣的男子,他正皱着眉直勾勾盯着方雨,那眼神里分明装满了责怪。 方雨心里的疑惑更甚,他难道不知不觉间得罪了什么人?! 进到里面的屋子里,方雨才明白今天为什么被叫到这里了。 屋子的正中央摆了一个大床,床边和窗子边,只要是除了站人的地方都摆满了蜡烛,温度也搞得烧人。 可是床上的冰块依旧没有融化的痕迹。 方雨一眼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