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府这不知趣的性子,才逃过一劫。” 卢正岐说到这里,柴梓让的身影动了动,动情道,“下官,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做了为人父母该做的本分。” 卢正岐放下帘子,马车走远之后,柴梓让从阴影里出来,脸色阴沉地上了马车,“去陈家!” 柴梓让的马车还没到东桥街,就被人追上了。那人身着五城兵马司的兵服,站在马车边气喘吁吁地道,“里边可是将作监的柴大人?” “正是。”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