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祖谟惊得站起身,却又疼得坐下,“七分利?这也太多了!” 秦三摇头叹息,“谁说不是呢,可钱是人家的,人家就订了这么高啊。不同意这利息给人家就不借,秦某也是法子啊!不过……” “不过什么?”柴玉媛连忙问道,五千两借银七分的月利,一月便是三百五十两的利息,都快够她一年的脂粉钱了!莫说陈祖谟,她听着都心疼。 “不过,秦某打算等布庄生意做大后手里有钱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