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样人?” 袁权不答反问。“姑母觉得呢?”她低下头,有些害羞。“阿翁不幸,临走之前,执孙将军手说三事,却未及我,我既无媒所之言,又无父母之命,自作主张,与黄猗和离,自嫁孙家,姑母……” “嫁得好。”袁夫人笑道:“当初我要是有你三分勇气,也不至于如此。” “姑母!”袁权跺足道:“你再笑话我,我就不和你说了。” 袁夫人连连摆手。“我可没笑话你的意思,当年如果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