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看到乔小熙的时候，那种愤怒，他又强行忍了下去，只因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谁打的？”封霆御用手抚摸着她脸颊上的巴掌印，低沉着嗓音，冷冷的质问。

“……”乔小熙默不作声，豆大的泪水，沿着眼角滑落下来，在脸颊上那个红色的巴掌印上，流淌出一条泪痕。

“我问你谁打的？”他再一次质问，而这一次的声音，明显比刚才加重了好几个分贝。

“没有谁，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