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臣还算上道儿,让了那黎三分之一,我和宋祁言只是进地下室扫了一眼,连一粒灰尘都没碰。 这种尘封多年的东西,就像是法老的遗产,单单是看着就让人觉得不详,我们也没必要碰。 我们一行人出了稚奴寺,方丈真心实意地向我们鞠躬,笑的眼睛都没了,仿佛送走了一个大祸害。 “出家人就是出家人,不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我抱着孩子往山下走,看了一眼满山遍言的风信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