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处在气头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吩咐顺哲收拾了储藏室里所有有关于寻宋阳的东西,一样都不许出现在山庄里。 我想起日记本上的话,抱着他的手臂劝导:“你别着急下定论,那个人是什么人,没有人比你母亲有发言权,她之前耗着二十多年不离婚,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宋祁言身子僵了一下,闭上眼睛,“是为了我。” 我舒了口气,“不是,是她自己都不信寻宋阳是别人口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