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坐在检查室内,我整个人手脚冰凉,一动不动,直到男人从后面抱住我,声音平静,“没事的,车祸爆炸都没杀了我,这点毒,不足为患。” 我扯了扯唇角,想要抬起手去拍他的手背,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抬起手,手抖得厉害。 自以为是他的救赎,满心欢喜要和他白头到老,却成了害他的媒介。 二十年前,上面为了不造成恐慌,秘密关押石雪清,可想而知这病毒的厉害,我抬起头,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