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一瞬间的安静,眼镜也不再张口,外面的人见我们没有走的意思,露出厌烦的神色,又碍着宋祁言的面子不敢出声。 没过多久,外面就隐约传来嘈杂声,我站在窗边往下看,十几楼的高度,看人就像是蚂蚁,乌压压的一片。 “厉教授是艺术界的泰斗,想必认识不少传媒人士。”我看了一眼眼镜,微微笑。 “这些媒体人士,大概都是冲着视后的名声来的。”眼镜避开我的话锋,起身,对宋祁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