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过我,你不能让这个冤案死无对证!” 也不知道是谁,在耳边一直聒噪,我烦躁地只想伸手抽他,又觉得这些话实在是可怜,只能皱眉。 “头疼……” 眼前有一丝微光,我下意识地说出感受,靠在身边的人也不知道是谁,哐当哐当地叫人。 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不用想也知道是哪儿,我闭着眼睛叹了口气,今年真是和医院有缘。 等到人声消散,我才缓缓睁开眼睛,有点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