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滑玻璃的胸针幸好没扔掉,早就不成样子了,但用来划破血肉还是可以的。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用眼睛去看,咬了自己的头发在嘴巴里,手指打颤地把胸针探向脚踝。 脚早就麻木了,发簪粗细的针扎下去一点知觉都没有,我猛地一用力。 “唔……” 浑身僵了一下,巨大的疼痛,我感觉好像灵魂都被震动了,嘴巴里都尝到血腥味,我才记起呼吸。 丫的! 范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