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伤躺在江宇腾家里,这家伙也算是称职,第三天我就下床行走了,只是宋祁言却忽然没了踪影。 “他去哪儿了?” 下楼的时候,江宇腾正在整理我用的药,听到我的问题,推了推装模作样的眼镜,“我哥他好歹是一家娱乐公司的主管,这个时候当然是去工作了。” 我哼了一声,坐在他的对面,打量他的表情,寻求蛛丝马迹,“该不会是姓许的老家伙开始找他麻烦了吧?” 江宇腾面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