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到背后的伤口,我可不会再给你上一次药。” 我撇撇嘴,在床上趴了下来,侧过脸来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忽然就很想剖开他的心看看,我在里面是什么位置。 范时延对我来说是过去,那苏栩橙呢,对他来说大概也是同样的存在。 不同的是,他还留着苏栩橙送给他的所有东西,而我,早给卖了个精光。 “又在想什么,该不会又想让我去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男人看我一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