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茶几上是一滩黑乎乎的胶状物,还是托着盘子拿出来的,宋祁言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我。 我站在他对面,保持着上学时期在老师办公室的姿态,小心谨慎,头都快镶嵌进我的胸口了。 “宋导,我不得不说,刚才那个办法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整个过程最不完美的就是时间问题,你不信等我再给你试一遍……” “你还想再把我的裤子也考一遍?” 他曲起手指,指节顶住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