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转而对儿媳说:“你可莫要再宠着他了,辞柏的性子,用你们外祖的话说,那便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以后可不能再随着他无作为了。” 墨慈红着俏脸,“也没有的事,是大蕉说的太夸大了。” 祁氏又不傻,究竟是不是夸大,她心里也有一杆秤。 也不与其争执,只叮嘱不准再惯着叶辞柏。 好似怕她听不进去似的,只听祁氏又道:“过些时候你便该生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