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韫很晚方归。 叶朝歌已然躺下,手撑着额,与他说话。 卫韫洗漱回来,揽着人躺下,“此事我会与王叔提一提,至于见不见,我也说不好。” 叶朝歌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轻轻的恩了一声。 “我一直想问你,父皇对王叔……” 卫韫沉默了一会,方才道:“父皇虽为帝君,但颇为重情,他与王叔自小便在一起,王叔的字,都是他手把手教的。” 叶朝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