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她和老父回来后便回了青荭苑休息,过后得知时,事情已然了结。 郑芸摁了摁眼角,满怀歉意道:“应当的,这件事是我对不住你……” “莫要这么说,再怎么追究也追究不到你身上去,再说了,你我多年情分,我岂会不了解,而且,陆世子的性子我也知晓,与他也并无干系,你也莫要太自责了。” 郑芸紧了紧祁氏的手,感慨道:“你真的不同了。” 祁氏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