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遇刺,叶朝歌将他推开,便不一样了。 “你这身子怎地这么差,三天两头的便要在床上躺一回。”叶辞柏瞪着叶朝歌,粗声粗气道。 叶朝歌笑:“我以前不这样,也许是回了这上京,富贵日子过久了,人也就变得娇气了吧。” “哼,我跟你说,这身子是自己的,难受的话谁也代替不了,你就是太瘦了,回去后我教你几招,强身健体。” 依旧粗声粗气的,但不难听出其中所隐藏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