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叶朝歌望着神情间透着疲惫和无奈无力的祁继仁,不禁心中微酸。 外祖的心情,她体谅,亦理解,更曾感同身受。 那种明知一切,却又无能为力,就像是置身于翻滚的热油中,煎熬无比。 “外祖……”叶朝歌不知道说什么好。 祁继仁摆摆手,继续道:“本来,他们若是安分守己,倒也无妨,左右养着就是了,碍不着你们的事,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是近些年,你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