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破酒瓶扎进手背皮开肉绽鲜血横流的场面并没有发生。 而是听见一阵刺耳牙酸的摩擦声,随后在米家两母女惊愕到极点的目光下,看到那瓶子一点点变成碎末,最后只剩下一个短小的瓶颈。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一定是我眼花了。”阮映红揉了揉眼睛说道,但桌上的玻璃碎屑并没有消失,叶开的手掌也依然无恙。 米有容也说道:“叶开,你一定是在变魔术是不是,这个瓶子被你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