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上,而欧阳虏自己将手压在了神庭穴,另外一只手压在了人中。 欧阳虏感觉到脑袋上的疼痛,似乎有些减弱,就像是在暴风海中,爬上了一条小船一样,终于找到了希望。 “好用!真的好用!”欧阳虏眼中带着喜色,看向了欧阳晨,“晨儿,你这方法是从哪里找来的?没想到这三十多年的顽疾,竟然能够抵抗!” 欧阳晨一听这法子管用,两只眼睛几乎放光,“爷爷,孙儿因为你的头痛,不知道找了多少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