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 云不悔说,“我身子无碍,烧退多了,也舒坦多了。母亲怎么样,是不是很伤心?” “哭了许久。”程慕白说,微微一叹,“我已许久不曾见母亲哭得如此伤心,我以为她的眼泪早就流干,这辈子就像没了水的树,慢慢的枯槁。” “对不起……”云不悔轻声说,此事无论如何说,都是源起于她,勾起王妃的伤心事,让程慕白如此忧心忡忡,是她这位妻子的失职。 她原本能更好地处理她和王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