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可好些了?”王导坐在榻前,温声问道。 如今担任司马睿和天子沟通的桥梁,王导频频前来寿春,探查朝中变化。既然来了,怎么可能绕过王衍这个从兄? “咳咳……”王衍虚弱的咳了两声,叹道,“总好过前几日。唉,谁曾想这一路,如此艰难。” 迁都这千里跋涉,终是让王衍这个五旬老者,病倒在榻上。原本那如玉温润的肤色,已经变的蜡黄,皱纹和白发也平添许多。加上虚弱病容,哪还有当日名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