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峰的声音不大,但也不小,更何况那明晃晃的匕首和颈间的血迹。旁边侍女惊叫出声,慌乱退开,属舞的官吏们才发现主座上的变故。一时间,众人哗然,连乐声都嘎然而至。 谁能料到会出现如此状况?! 严籍自然也没想到。匕首抵在喉间,刺的他咽喉生痛,还有些濡湿凉意,不知是不是流出了血来。心头又慌又恐,他结结巴巴道:“我,我只是心悦于你,并无轻薄之意啊!” “心悦?”梁峰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