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只知道他去了岭南,却不知道他近况如何。 说恨说讨厌都谈不上,只是,只是不再当他是朋友了,彼此早年的那份情谊,就这样在一次一次的事情中消磨的淡了,像是一块极浅的胎记藏在了心底。 他叹了口气靠在床头把玩着荷包,房门推开赵勋从门外进来,看见她手中的荷包眉梢一挑,问道:“霍繁篓来过了?” 他还记得当年的太原城中,她将装着银票和腰的最重要的荷包,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