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的。

如果非要从锦苑事件做个分水岭来总结，之前的柳如烟是个美丽、倨傲的女人，所有用来形容一个出身高贵的公主的词汇都用在她的身上都不为过，但是，无论如何杜盛庭都没发现柳如烟有如今的一面。

想到此，杜盛庭阖了下眼，轻轻摇头。

再次打量琢磨她，粗粝的指腹拂过她光洁无暇的脸蛋儿，之前真的没有仔细认真欣赏、探索过这个女人，或许，因为锦苑事件后她是真的被逼的才本性爆发了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