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比剜心还要痛上百倍。 “去哪儿了呢?我之前明明记得有什么东西是能够克制这种痋虫的,怎么就找不到了呢?”师父越发慌张了。 我苦笑了一下,断断续续的对师父说:“师……师父,我知道你……尽力了,你……你走吧,不要再做无畏的牺牲……” 我从未见过师父如此无能为力的时候。 他像一个孩子,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停的翻自己的工具包。 可事实上,即便他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