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郁闷得不行,暗自在心中咒骂了他好一会儿,才终是缓缓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反正,这棺材开着气孔,除了有些渗人之外,在里面睡上一两晚真没有半点问题。 抱着这种心态,我全身的神经也渐渐松弛下来。 很快,我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那个梦,很长很长,长到我根本就看不清尽头,只知道前面好像站着个什么东西。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有点像个人形,但又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