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俨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向四周看了看,见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其他房门是开着的,并且那个惨叫声在我们出来后居然消失了,这让我们甚至连刚才那个声音的主人究竟是谁都搞不清楚。 “怎么办?要不要算了?也许是谁在恶作剧吧?”我有点想打退堂鼓。 可墨凉夜的脸色,从听见那个声音开始,便一直很凝重,仿佛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应该不是。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