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手中。后来,等我大一些了,到了能继承我父亲遗志的年纪,我父亲却在一个毫无征兆的下午,突发急症去世了。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即便《对话录》的原版在我的手上,但我对《对话录》究竟代表了什么 意思,知道得并不会比你们多。”馆长语重心长的说道。 虽然馆长的话让我有些难以置信,但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在说谎。 “你就不怕我们是冒充的?若我们是坏人,那你的《对话录》岂不是就要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