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走过去,抓过他的手看了看,然后用棉签沾了酒精为他消毒,并贴上创口贴。 “刚才听说你……你要去韩国了?”墨凉夜低沉的声音如同梦呓一般。 我点点头,一边为他包扎伤口,一边应道:“嗯,在这里呆腻了,想出去走走。” “也好,也好。”墨凉夜喃喃自语。 许是经过了一夜的思考,我们比想象中的要克制,也更平静。 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明白爱情这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