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一阵紧缩，“你是保密局的？”

“哼，你不也是同行吗？”赵明刚冷哼一声，冷笑问道：“怎么样，老实交代吧，你是谁的人呢？日本特高课？还是南京的军统？”

“哼，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宋明远低头冷哼，右手则在以微不可查的速度向背后摸去。

“放心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听说军统和日本人的特高课审犯人有许许多多的手段，我真想一一试验下，可惜苦于一直没有合适的实验对象。”赵明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