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喊话还在继续重复着,饶是零下二三十度的低温,刘延chun的额头上还是不断有冷汗溢出。 副官也是吓得双腿有些哆嗦,低声问道:“旅座,咱,咱该怎么办o阿?” “他娘的,老子真想不通汤主席怎么会下这么混蛋的命令!”刘延chun大惑不解又极其愤怒的道。 “旅座,现在不是怪汤主席的时候,咱们还是赶快下决定吧,否则,您看城外那些坦克,那火炮可比咱们东北军以前的坦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