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她糯糯道,那细如蚊蝇又带着些许委屈的嗓音一开口,让徐绍寒心都颤了。 “怪我怪我,”怪他最近太忙了,没时间好好顾及老婆孩子。 病后的安隅,格外娇软,微微侧身,抱着徐绍寒的脖子。 大抵是真的太过难受。 那微微的哽咽声比抽他耳光还令人发疼。 他俯身抱着人,轻哄着,话语比哄朏朏时还要温软。 这夜,安隅病的不轻,忽冷忽热,浑身打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