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的? 大抵是那日,寒冬腊月的天,t市飘着白茫茫的雪花,他行至安隅宿舍楼下见到那人时,放下了。 很奇怪的感觉。 不是被迫,而是心甘情愿。 他恍然发现,这世间能不顾一切站在安隅身旁的人,除了徐绍寒再无旁人。 是以那日,他走的极为甘心。 大抵是放下了,心境有所不同,是以这日,他才能在她抬手准备敲门时拉住她的手腕。 那是一种坦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