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寒,亦是担忧的。 且叮嘱安隅早些离去,只是,待宾客散尽,屋内只有徐家人时,老太太的怨气怎也控不住。 她如同谩骂徐绍寒那般疾言厉色的指责安隅,指责她的心狠手辣。 指责她明知老爷子濒临死亡也不肯放下高傲的头颅来原谅这么一个将死的可怜的老人。 安隅呢? 很平静,站在原地听着老太太用过近乎咆哮的声音质问她。 那淡漠的神色中隐藏着的是一颗凉薄的